在老邓房间呆了接近半个小时,张宣和陶歌起身离开了。

稍后,陈思露敲开老邓的房间。

老邓对这位学妹踩着点到来一点也不意外,两人除了是工作上的上下级关系外,校友身份让两人天然亲近,生活中是极为要好的朋友,几乎无话不谈。

老邓给她拿了一罐可乐,他自己又拿了一罐,拆开喝了起来。

半晌,可乐都快喝完了,还没见这学妹有任何动静,老邓忍不住提醒:“你有什么要问的就问吧,咱两之间不行拐弯抹角这套。”

“那好,我就问了。”

说着,陈思露把可乐罐放茶几上,问:“张总是否有女朋友?”

老邓身子前倾:“你看上他了?也对,咱这张总的皮囊确实出众。”

陈思露哭笑不得:“别激将我,你先回答我问题。”

老邓乐呵呵地道:“你不实诚,心里其实知道还何必问呢?他有才华、长相这么出众,关键是钱多得用不完,你在美国呆了那么多年,钱的诱惑力有多大我不说你也明白得很,要是他身边缺女人说出来都没人信。”

陈思露若有所思:“听你这口气,很花心?”

老邓说:“很花心应该没有,但不缺女人。”

接着不等她回话,老邓开腔:“你来是想问陶歌和张总的关系吧?”

陈思露坦诚:“对,陶经理初次见面对我似乎不太友善。”

老邓摆摆手:“那你误会了,陶歌这人非常不错,只要你不去碰那位大作家,她会很好相处。”

陈思露来了兴致:“你跟我说说她。”

为了将来队伍好带,老邓把陶歌的背景大致讲了讲,随后说道:“陶歌这种身份的女人之所以愿意为他做事,那是因为一颗心全在他身上,不然一般人根本使唤不动她。”

陈思露问:“这是求而不得?”

老邓点头又摇头,调侃道:“应该说是咱们年轻的张总不敢下手。”

陈思露明悟,接着问起了第二个问题:“你把陶歌请到公司来,是为了取得张总的信任?”

提到这事,老邓认真了几分:“是,也不是。我和他认识这么久了,彼此熟悉对方的秉性,不存在信任不信任的问题。

你看过去一年多时间,银泰资本挣了多少钱,他压根问都不问一句,对我算是剖心置腹,除开私人交情外,这样的老板在职场有多难得你应该清楚?

你是知道我老邓脾性的,别人对我报之以桃,我得还之以礼,钱不钱的我老邓不是那么在乎,但不能让自己的伙伴寒心,涉及到未来重大利益,我需要让他安心,也需要有一把刀放我头上时刻提醒我不要忘记初心。

况且...”

话到这,老邓缓了缓,继续讲:“将来银泰资本的投资重心肯定在国内。

而在国内办事,有陶歌这层身份无疑会方便很多,也不用担心来自上面的压力。”

陈思露懂了,也认可这说法,起身道:“那我先回房了,还有一些资料要汇总。”

“成,你哪天要是对咱们老板感兴趣了,下手之前记得跟我说一声,我好提前找个养眼的回来备着。”老邓咧咧嘴,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陈思露也不在意,“这你放心好了。根据我的观察,我在这位大作家眼里应该没留下多少印象。”

老邓送到门口:“嘿嘿,那你得加油呀,好歹也是宾夕法尼亚的一朵花。”

陈思露狡黠地回一句:“老邓,你要是再拿我开涮,我就偷偷回一次中大见见鲁妮。”

老邓秒怂:“行了行了,算我瞎说哦,真是怕了你了。”

另一边。

“老邓开口再要一亿英镑,你怎么看?”进到房间,张宣如是问。

陶歌坐在他对面,“其实像这种重大风险的博弈,我一般不赞成压上超过一半筹码的。

虽然在资本市场上从不缺乏赌徒赌赢的例子,但是我们这一次做的是大空头,资金太重的话,不仅有来自泰国央行和新加坡央行联手的高风险,还要面对整个华尔街的利益团体,面对国际游资的利益团体。

华尔街这次布局太久,大有势在必得之意,我们跟着喝一口汤可能对方不在乎,甚至持欢迎态度;但要是抢食太狠的话,有可能会适得其反。

另外还有一个原因...”

张宣接话:“你是担心我们这次出风头太大的话,会得罪很多人?”

陶歌点头:“我这也只是稍微有些担心,但资本哪有不血腥的?有着索罗斯和量子在前面基金背锅,倒也不用太顾忌。”

张宣赞同:“这话在理,都来人家家里抢食了,还在乎那么多干什么?”

陶歌看着他眼睛:“既然这样,那姐再帮你调一亿英镑过来。”

接着她补充一句:“不能再多了。”

张宣说:“可以,你去办吧。”

聊了一阵,陶歌起身说:“那姐走了。”

张宣跟着起身相送:“好,也不早了,奔波一天也有点累了,早些休息吧。”

到门口,陶歌忽然转身:“你就不挽留挽留姐?”

张宣汗颜,一副疲惫的样子道:“我很困。”

陶歌直勾勾盯着他眼睛:“我空虚几个月了。”

哎哟,这姐们说话是越来越不顾及了,真是服了。老男人头疼地厉害:“别闹,刚来新加坡就让同事看笑话,不好。”

陶歌眯着眼睛,“你担心别人看笑话,你不会惦记陈思露吧?”

张宣无语:“黄鹂我都没看上,陈思露不比黄鹂差多了?”

“那就好。”

说罢,陶歌撩下头发,走过来左手圈住他脖子,垫脚结结实实亲住了他,同时她右手也不停着,拉着他的手放自己身上...

“你真是...”

“呵!想要驴拉磨,总得给驴吃草。”

“你这样不得劲。”

“抱姐去卧室。”

见他不为所动,陶歌眯眼说:“在中大和京城姐给足了双伶和米见面子,在她们的地盘我没有下手,到香江你还要让我难受?”

张宣无力,“这样下去不是长久之计哎。”

陶歌右手也圈住他脖子,十分得意地说:“有明星给美腿和美胸投巨额保险,姐给的手也投保怎么样?”

张宣叹口气:“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陶歌盯着他看了十来秒,随后解开他领口的三粒扣子,凑头亲一口他的胸腔,接着走回了沙发上,来了个葛优躺。

张宣:“......”

把扣子系上,张宣转身走过去,坐到旁边开口道:“人太好看了也是遭罪。”

陶歌右手趁着脑袋,半伏在沙发上看他:“我又不是看上了你的长相。”

张宣撇撇嘴:“要是换个丑八怪,你愿意?”

陶歌甩甩头发:“那当然不愿意。”

对视半晌,陶歌从后面一把抱住他,一脸秀发探过他的肩头,开始各种挑逗…

感受到脸上的温润,老男人一开始还能忍住,但忍着忍着…最后还是偏头跟她亲吻在了一起。

十分钟后,陶歌心满意足地开门离开了。

张宣也是回到洗漱间洗手。

休息一晚,第二天两人在老邓的带领下游玩了一天。

新加坡本来就不大,再加上张宣和陶歌也是满世界见过大世面的,感觉这里的风景没有什么特别的吸引力。

倒是珠宝首饰很受他的欢心,尤其是他特别钟爱的焚克雅宝四叶草系列,项链、手链、耳钉、戒指等一个不少。

陶歌问:“这套黑玛瑙是给双伶的?”

张宣嗯一声。

“白母贝的是给米见的?”

“对。”

“孔雀石是给莉莉丝的?”

“你觉得这种绿色配莉莉丝么?”

“好看。”

陶歌拿起红玛瑙颜色地看了看,问:“这套给谁?文慧?还是希捷?”

张宣没做声。

陶歌说:“梵克雅宝四叶草有红玉髓、灰贝母、孔雀石、虎眼石、白贝母、紫玉髓、镭射草和黑玛瑙8种款式。

其中黑白是最好看的,也是销量最突出的两款,你分别给了米见和双伶,可见两人在你心目中的地位。”

张宣没否认,说:“主要还是颜色搭。”

陶歌冷笑连连:“你身边的那些个红颜知己,哪个差了?哪个配不上白色?不是偏心?”

张宣拿过白色地再次看了一遍:“虽然都不差,但白贝母象征着爱情和纯粹,我觉得它在米见身上最有味道,有独特意义。”

见他只买了四套,陶歌揶揄:“为什么不把8个款式买齐了,一人一套享受齐人之福?”

张宣说:“我身边没这么多女人。”

陶歌怂恿:“再找几个。”

张宣说:“不了,身体吃不消。”

陶歌双手抄胸:“姐就不吃你身体,我相信你多几个女人没问题。”

张宣怼她一句:“行了啊,得饶人处且饶人,我只买4套,那是给你留面子。”

陶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信不信,姐把8个款式买齐了,轮流带着去见你的那些个女人?”

张宣:“......”

踩到痛处了,瞬间没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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