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良栋?”

看着这个名字,秦朗觉得有点熟悉。

不过啊也无所谓。清河有李联芳在,清军在那里布置再多的兵马也无济于事。

而至于来年战事,现在都腊月里了,陆军的整编扩充早就完成了。

不算沧浪渊、榆林军和刘之干这些外系兵马,秦朗陆战兵力都已经超过了五万人。

虽然内里还有一些队伍的小炮、臼炮内能配置齐全,但整体的框架已经构造好了。

而算上那些个外系兵马,总兵力直接达到了八万人。

每年光是军饷,就超过了三百五十万(银元)。

加上粮秣和军械消耗,一年下来用不了一千万也要七八百万。这是只养军,不打仗的情况下。

而这还不算上水军呢,要是也加上头,数量就更多了。

当然,要是把政府体系也通通的算上,秦朗的财政压力和负担绝对远远超过他所有的对手。

因为别家都是军费占大头,朝堂官响远远比不得养军之用。可在秦朗这边,对比十万水陆雄师却是政治体系更为吞金。

想想现在一个县里有多少吃官饷的人?

从当官的到衙门各机构里的公员,然后是学堂的老师,医院的大夫,这少说也有千把人吧?

一个县就有千把人,那扩大到整个齐鲁就要有多少县?

何况郁洲山岛上还有那么多的工厂工人,一个个全都是吞金兽。

也就是有代金券,且工厂的效益都极好,再加上粮食供给的上,还有捕鱼业支撑着,不然秦朗这摊子事儿也早在才能上碰壁了。

天底下谁都知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你当崇祯帝、多尔衮、老李老张他们不想厚响厚禄的去养兵养官啊?那都是条件不允许。

现在这个情况下,秦朗的这些个对手,从鞑清、大明算起,老李、老张再加个郑芝龙,有一个算一个,除郑芝龙之外财政状况都不怎么健康。

包括秦朗本身。

他这边全靠着从系统里拿到的银子做后盾,他老丈人也更多指望着两淮的盐政赚钱,但是不管是系统资金还是两淮的盐业,那都是有限制的。

现在他们可以表示负担的起,可等到秦朗麾下的大军从十万规模扩充到五十万一百万的时候,系统的银子还能支撑的起吗?

金陵也是一样。在他老丈人的手里,两淮盐政就能生出一百多万两银子,金陵的新建京营现在数量也快要到顶了,接下来崇祯想要继续扩张新军,可就不容易了。

如何的去突破限制,秦朗已经走出一条路来了,但金陵那边则够呛!

老张老李的财政则也不用提,无论是实际收益,还是麾下人才的数量,他们都是最下等的。

明清秦,这三家谁都能吊打他俩。

也所以,这两家都是内部麻烦不断,对外疲而无力。

至于郑芝龙则也不需要多说了,人家现在还是大明忠臣呢,他是这些人里头野望最小的一个。

所以关注点还在于鞑清,后者一样久久被粮饷财政问题所困扰。

并且压力之大远远比现在的秦朗和金陵更重。

秦朗财政压力大,但他能负担的起来,金陵也是如此。鞑清却不一样了。

进关之后的他们,招降纳叛,短短时间所控兵力就从开始时的十几万人暴增到现在的数十万。

哪怕历经了长江之战和齐鲁之战的惨败,左军几乎全军覆没,齐鲁兵马亦惨重损失,但清军现在收拢收拢各地兵马,还是有三四十万之巨。

几十万大军人吃马嚼的,没个千把万两银子如何包裹的住?这还不算其他的呢。

哪怕其中能用粮食顶替一部分,可鞑清的问题是,他们粮食也困难啊。

而且就残破的北地言,鞑子从哪儿能收到那么多的税啊。

一些个欠饷的绿旗兵为祸地方,就也不稀奇了。

跟当初的明军一个模样,你上头不给我发粮饷,还不准我自力更生啊?

但这都是一笔笔罪孽啊,最终还是要算到鞑子的头上。

所以,别看鞑清现在还占据着那么广阔的地盘,但是没用。

要钱没钱,要粮没粮,看似风光依旧的鞑清实则已经很危险了。这接下的一战啊,真就直接关系到他们的生死了。

多尔衮把留在关外老家的兵马都拉到津门了,同时调过来的还有三千朝鲜火枪手。

那李倧面对鞑清的特使时是叫苦连天,之前义州的一战,就让他肉痛不已了,李倧如何还愿意继续去蹚浑水?

但是古尔马浑理会这个吗?李倧越痛苦他才越高兴呢。而事情的最终结果,也是李倧的屈服。面对多尔衮的威胁,他到底还是不敢违背。

这古尔马浑就是郑命寿。

郑命寿本为朝鲜平安道殷山人,原是一个贱隶。早年投奔后金,任巴克什(学者)。皇太极继位之后,继续受到重用。丙子胡乱时参与对朝鲜王朝的谈判事务中。深受到皇太极、英俄尔岱的信赖。

在清军入关之前就驻留朝鲜多年,居中联络、穿梭传语,甚至对朝鲜昭显世子也严词厉色,令朝鲜人恨之入骨。

郑命寿认为吏曹参判李植(侍郎)“党护金判书(金尚宪)诸人”,李植遂从备边司除名。

刑曹判书(尚书)元斗杓去职也是因“郑命寿请罢之故”,只因为元斗杓是朝鲜抗清将领林庆业在备边司时的堂上官。

及至顺治二年二月,鞑清因南方漕运未通,发生粮食危机。清廷即派郑命寿等人为敕使,到朝鲜交涉运米20万石、急驰燕京事宜。谈判由郑命寿主持,几经交涉后,方同意朝鲜以十万石给之。

朝鲜的户曹还上书李倧请银三千两致谢于郑命寿处,李倧不但同意还另外加了两千两以准五千两之数。郑命寿的重要性显然可见。

还有个牛逼事就是,同年十一月,听闻郑命寿再次将至,朝鲜的户曹判书,也就好比中原的户部尚书闵圣徽立刻请求递职。只因为他之前任远接使时曾杖杀一名依附郑氏横行的朝鲜小吏。

从丙子之役到现在,十多年的时间里,你都可以把郑命寿视为朝鲜的“太上皇”了。

这人就是敌视自己出身的朝鲜,只因为他出身贱隶。而朝鲜的贱隶,那真活的跟狗一样没有尊严。而且最让人绝望的是,朝鲜的制度是一贱永贱,叫你根本就看不到希望,看不到未来。

这种环境下生长起来的郑命寿,你说他能对朝鲜的君臣有好感吗?

压着朝鲜给出三千火枪手,这还只是其一,其二就是朝鲜的粮食,依旧是十万石,一粒儿米也不能少。

为了迎击不久后的那一战,多尔衮抽空了关外老家的看守人马,抽调来了朝鲜的三千火枪兵,而这还仅仅是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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