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老爷们的利益肯定是受到损害的,但是他们没有办法发出他们的声音,因为朱由校做事都是讲究一个,有证有据。

哪怕是犯了罪的官员,也没有投到锦衣卫的监狱里面,反倒是直接投到了刑部大牢里面。

所有的证据都摆出来,这些官员就算想要反口,也没有办法洗清他们的罪过。

刑部尚书和两位侍郎这些天来也是战战兢兢的,他们知道陛下想要做什么事情,也知道朱由校正在死死地盯着他们。

如果他们胆敢有什么徇私舞弊的行为,他们马上就会被朱由校撤换了,而他们被撤换之后的下场,那也是可想而知的。

哪怕有一些官员曾经是他们的同年,同乡,甚至是好友,但他们也不得不公正廉明的处事。

哪怕被人家在公堂之上指着骂八辈祖宗,他们该杀的还是等于杀。

侩子手有一个规矩,杀人不过百,侩子手都已经换了好几批了,人还是在不停的杀。

最后刑部已经没有足够的侩子手了,只好向朱由校上书。

这个问题倒是好解决,朱由校直接给他们派来一批近卫军的士兵,这些人可不讲究什么,杀人不过百。

除了这些文官的利益受损之外,同样无奈的还有那些勋贵,他们的利益同样也受损了。

他们大多数的人因为祖上遗留下来的福泽,都还继续在明朝的军队里面任职,主要都是五军都督府与大明二十六卫。

当然,也还有各地的军队,甚至是卫所兵的高级将领,也有他们的份。

在朱由校最近这个行动中,他们有不少的子弟被杀,但是他们也只能够打碎了牙往肚子里面吞。

他们那些子弟犯了这样的错误,那是他们没有管教好,被杀了也就被杀了。

大家都非常明白,但凡他们敢给朱由校上书求情,那他们整个家族就要倒大霉,在整个家族以及区区一个子弟的比较之下,他们当然会选择保存家族。

死了一个子弟还可以再生,但要是家族没有了,那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可哪怕是这样,他们心中也是无比的难受,因为他们敏感地察觉到了一个事情,陛下想要裁撤卫所兵。

没错,朱由校想把所有的卫所兵全部裁撤掉。

虽然现在朱由校没有这样做,但是他的打算却是十分明显的。

应天府的一大批勋贵,甚至是东南的一大批勋贵,都已经集中到了徐弘基的府上。

此时,徐弘基的魏国公已经传至了第十代,在这里的人除了徐弘基府上的,还有荣国公府上的,甚至还有其他一大批勋贵。

他们祖上有一些是大明立国时候,立下功勋成为了勋贵,有一些是当年朱棣靖难时成为的勋贵,大多传到现在也传了十来代了,多的甚至传了十三四代。

张维贤叹了口气,“不太对呀,陛下好像队卫所兵十分不满,正在逐步地裁撤这些卫所兵。”

“卫所兵要是没有了,我们这些人以后该去哪里,我们那么多子弟也安排不下来啊,那么多人,总不能都让他们在家中混吃等死。”

徐弘基听到这话冷笑了一下说道,“那不然怎么样,你们要跟陛下作对吗?”

其他的几个国公、侯爵、伯爵听到了这个话,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就目前来看,他们要是敢跟朱由校作对,下场只有一个,全家去见阎王。

只看到徐弘基还在继续说道∶“当今陛下可不是个心慈手软,你们要是真的起了心思要对抗陛下,那找别人,现在就从我家里滚蛋。”

“就我这胆子是肯定没办法,也没有胆子跟陛下作对的,我也没有这个心思。”

荣国公张维贤听到这话,苦笑了一下,说道,“荣国公府世代忠心王事,当然没有与陛下对抗的心思,如果哪个人想跟陛下对抗,那么我荣国公府第一个不答应。”

其他的几个勋贵听到了这个话,也是叹了口气,心里想着,口号谁不会喊,但是眼下的困难。总是要解决的。

那边的徐弘基还在继续说道:“现在那些卫所兵已经糜烂成什么样子了,你们难道不知道吗?”

“他们就是普通的百姓,没有打过仗,面黄肌瘦的,也提不动刀,别说是跟陛下的近卫军比了,就算是跟当年的辽东边军比,那也都差得远了。”

“再说的难听一点,现在大明那些流民乱匪是少了许多,这全靠陛下近卫军得力,到处剿匪,到处赈灾,流民也少了。”

“要真算起来,恐怕那些流民军的战兵,都比那些卫所兵还要更加得力一点,想依靠卫所兵打仗,恐怕他们连流民军都打不赢,又有什么好说的。”

徐弘基这样的话说出来,在场的勋贵倒是没有谁不服的,他们明白卫所兵确实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张维贤站了出来说道:“可就这样下去,那也不是办法,卫所兵是肯定要裁撤了,这一点咱们都非常清楚,可是卫所兵没有了,咱们这些人的子弟总得有个出路。”

这就是他们无奈之处了。

朱由校当年穿越过来,就马上搞了一个只忠心于自己的近卫军,效果是十分明显的。

如今就算文官和这一些勋贵联合起来,那也搞不出什么大事情了。

要是朱由校到时真的发了狠了,随便找他们点黑历史,他们可就得完蛋。

要找勋贵的黑历史,那可是容易的很,家里的子弟那么多,总有些不讲规矩的,一扯起来就没完没了。

张维贤说道∶“既然这样,那不如我们看一下,能不能把我们的子弟安排进近卫军?”

“如果卫所兵没有了,陛下二十多万近卫军是肯定不够用的,肯定还会继续扩军,肯定还需要大批的军官,我们这些人把子弟安排进近卫军,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去处。”

在场的勋贵听到了张维贤这样说,都感觉到有些无语,要是那近卫军真的那么好进,他们早就进了。

这两三年来,不知道有多少的寒门子弟或者低层军官,借着在近卫军一场又一场的胜利,如今已经被朱由校封为侯伯了。

他们作为勋贵的,又怎么可能看得不眼红,问题是他们想要加入近卫军,那也得陛下答应才行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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