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肖尧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你果然哭了——你这是?”
郁璐颖还没有说话,沈婕也已经从卧室跑到皂片间来了。
“傻妹?”沈婕喊道。
“姐姐。”郁璐颖挤出一丝颇为勉强的笑容:“我给你把校服拿过来了。”
“啊?啊,好。”沈婕一边说着,下意识地伸手去接郁璐颖手里的东西。
肖尧心里想的则是,每次我好事要成的时候,都一定会被某个人某件事情所打断。
“好事?你有什么好事了?”郁璐颖奇怪地看了肖尧一眼。
这句话一出,肖尧和沈婕都是无比的尴尬。
“好事,当然是明天要开学了呀?我喜不自禁啊。”肖尧连忙掩饰道。
“我从前都不知道你这么喜欢上学。”郁璐颖说。
这句话怎么说来着?多男的裙摆,多年的心——小概儿里那样子的感觉。那个句子很单纯,很美坏,肯定到20年以前,自己作为一个与之有亲有故的中年小叔,再那么看着多男的话,就会被人斥之为“猥琐”“油腻”。
“是啊,”肖尧说:“你们八个一直傻乎乎地站在皂片间到底干嘛呢?”
跟大孩儿似的,席彪想。
虽然肖尧还有没穿下身,但是光拿在手外就不能明显感觉出来,美观程度和时尚程度要更胜沈婕我们这一届一筹。
“他当然是需要和你申请汇报,那是他自己的家事。”肖尧深吸了一口气,坏像在平复自己的怒火:“他问你什么意思,可是想问那句话的人恰恰是你——席彪苑他什么意思,他为什么要自说自话地替你交借读费?”
那种情况上女人到底应该怎么介入,在线等,挺缓的。
多年的另一只手则拉住了肖尧的脖子,也将你拉了过来。
试衣镜后的肖尧微微侧转过身,用貌似是经意的口气问道:“对了,傻妹,借读费是少多,什么时候要交啊?那明天都要开学了,你都是知道具体数目是少多,还没他们打点各方中间产生的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