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像今晚这样望着夜空发呆了,因为平日里我很难找出一个理由来做这种思想家、哲学家、相恋中的人、天真孩童或者诗人才做的事。
我的双眸早已没了初生时那样纯澈,它被所见的红尘俗世的种种事污染了,所以如果有这样一个让它专注的机会的话,它更愿意出现的是一位绝世佳人的面庞,一场好莱坞特效电影的镜头,一片世外桃源般的美景,一方有淳朴农民劳作的田野,一片有热情游牧民族欢笑的草原,一朵花,一棵树,哪怕是一粒细沙,也好过今夜这片除了漆黑便一无所有的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