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没有不开心啊。」白茶简直一头雾水,她每次和路西法沟通关于自己的问题时她都好像不太理解路西法的脑回路:「我做任务是我自愿的,我很愿意去完成任务啊。」

「让您自愿完成任务的是您的责任感,不是心情,我的主人,我感觉的出来您更喜欢在世界大赛休息区一觉睡到天亮的感觉。」路西法轻笑一声,似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心情不错:「您更像一只猫呢。」qδ

喜欢晒太阳,喜欢睡觉,趴在一个地方懒懒的就不想动,偶尔被人撸一撸照顾着会舒服的眯起眼睛,走起猫步来倒是有种俾睨天下的冷漠和傲娇。

「……你这算不算人身攻击?我怎么连人都不像了?」白茶继续懵圈:「那你像什么。」

「是您的忠犬吧。」路西法随意的回答着,嘴角却勾起了一抹奇怪的笑。

白茶说她理解不了他的脑回路,其实路西法有的时候才理解不了白茶的脑回路,把她比喻成猫明明是在夸她,也就白茶这种直成这样的女人才会奇怪的问为什么说她像猫不像人,还会怀疑别人在说她不像个人。

就好像路西法在网上看见的一个段子。

【一个女同事让我送她回家,说她脚腕扭了想让我抱她上副驾驶,我义正言辞的说:「不可能,我刚刚还看你下楼梯呢。」女同事无奈只能自己上车。

到了家,她扶着头说:「刚刚开车我被晃的有点晕,你能陪我上楼吗?」我再次义正言辞的说:「不可能,我开车贼稳,你怎么可能晕车呢。」

于是,那一晚上我直接把女同事轰上了楼,气的我在环山高速练了一宿的车,真是的,我开车贼稳那里晕了,你竟然还需要我扶你上楼。】

当时这个段子看的路西法也觉得好笑,评论区更是被围观群众发了满屏的「活该单身」,如今这个段子如果放到白茶身上,路西法觉的这绝对是白茶能干的出来的事。

「所以,我不开心你就不开心?」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都看到世界大赛的边缘了白茶才好像回过味来,奇怪的看向路西法:「你该不会是自责自己没把我照顾好吧?我心情不好和你照不照顾的好我没关系,你做的一直都很好。」

路西法:「……」

路西法差点被白茶气笑,路西法觉的白茶这种人真的活该单身一辈子,这话给他堵的,三寸不烂之舌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责任感和是否愿意是两码事,我的主人。」路西法不得不转移话题:「您被迫站在这个位置上,支撑你活下来的是责任感,您并不喜欢这里,我很高兴您会觉醒甚至愿意离开。」

说到这里,白茶不禁沉默了一下,过了好久才轻叹口气:「……其实,我是愿意当守护者的,但是我不想守护他们。」

他们不值得,而且已经踩到了她的底线。

路西法也沉默,其实有句话他一直没说,其实他看得出来,白茶愿意当守护者仅仅只是因为她需要继承父母和白家,就像有些人对这个世界毫无牵挂仅仅是为了家人而活着。

世界大赛每天都在抽签,每天都有比赛,十个擂台在这几个月内就没有安生过,陆陆续续的有人对战、失败、决出排名,目前来看一切顺利。

除了织月可能要止步三十八名这一点有点遗憾。

今天没有比赛,白茶也不想去擂台消磨时间,自从她上次强势起来推掉了各种奇奇怪怪的任务并且坚定自己朝九晚五、七天休二的工作原则之后她就清闲了起来。

她想通了,反正都是要被排挤,都是要生气的,与其忙碌一辈子呕心沥血、掏心掏肺之后还被气的不行,不如先过上舒坦日子之后就算死了也瞑目。

结果就是,白茶真的再也没接

到过奇奇怪怪的任务,现在拿到手的都是重要任务,这让白茶觉的无语,感情自己以前尽心尽力还被那些人当了软柿子?

虽然现在中立派的举报电话依然是处于被打爆的状态,虽然自从白茶宣布自己的工作制度和之前的工作时长之后民众带给了中立派和光明一派很大的舆论压力。

以前影子一派被抹黑还有民众不知情况的跟风,现在白茶摊牌了,摆烂了,直接把影子一派之前和牲口似的工作时长还有解决的一系列问题一贴。

民众都惊呆了,用骡子拉磨也不带这么干的,顿时排山倒海的开始讨伐之前抹黑影子一派的人。

当然,该完成的任务依然是完美完成,大佬要求白茶加班的时候白茶倒是也没拒绝,不过和以前相比简直是上了天堂。

门被敲响,白茶睁开眼瞅了一眼,看着风尘仆仆的荆棘和苏卿伸了个懒腰。

「救出来了?」白茶揉了揉眼睛,有点慵懒,她最近是越来越不想动了。

「是啊是啊,救出来了,吓死我了,还以为要交代在那了。」苏卿抹了把冷汗,心有余悸:「幸亏你让荆棘跟着我,不然我都玩完了,那群人怎么养丧尸当宠物的啊,放炸弹都是连着我和丧尸一起炸。」

「过奖了,我只是做了分内之事。」荆棘两手交叉垂在身前,说话慢条斯理的,一身黑白的修女服剪裁得体,显得教养极高,只是缠在腰腿上的金色的荆棘藤蔓显得有些刺眼。

「嗯,跟墨子烨说一声,让他拎着水果去看看织月,不然说不过去。」白茶挥了挥手:「你们先出去,我晚上再去。」

两人退了出去,不一会白茶隔着老远便听到一个房间乒呤乓啷的开始摔东西,激烈的争吵和咒骂在隔音这么好的房间白茶都能模模糊糊的听见,不出意外,织月应该是单方面的把墨子烨臭骂一顿。

白茶耸了耸肩,不打算触这个霉头,干脆来了个午休,直到下午六点钟才带着简单的餐品推开了织月的房门。

织月以往都是一袭红裙意气风发的模样,如今可真是有够狼狈,一条腿被打着石膏吊了起来,浑身上下被缠成了木乃伊,嘴唇还因为缺水有点干裂泛白,亏的她上午还有力气痛痛快快的骂了一架。

「饿不饿,起来吃东西。」白茶把食盒往旁边的桌子一放,托着下巴揶揄道:「不然我喂你?」

「白茶!你要死了!谁要你喂!」织月恶狠狠的瞪了白茶一眼,一把抢过白茶手里的食盒生怕白茶反悔似的大口狂吃,一边吃一边吐槽:「墨子烨那小屁孩真是的,来看我就带点水果,我现在是啃的动苹果的时候吗?也不知道带点饭来,饿死了!」

白茶眉头跳了跳,有点无奈,人家拎着水果来看你,你痛痛快快连着人家派别骂了一顿,还想让人家拿着饭来看你?想多了吧。

不过看着织月这状态白茶倒是放心不少,没有自暴自弃也没有伤心欲绝,这适应能力可比上次沧流牺牲的时候要适应的快。

「吃饱了?」白茶看着吃把嘴边的纱布都染了色的织月,把食盒拿了过来随手在桌子上一放,看着织月吃个饭都累的气喘吁吁的差点笑喷。

「笑什么笑,居然没有肉!」织月不知道是累的还是气的,胸口剧烈起伏着,隐约间,白茶似乎还听见了织月磨牙的声音。

「死心了?」

「死心了。」

「相信了?」

「信了信了,别废话了,我信你还不行吗!」织月烦躁的用头撞了撞墙,又瞪了白茶一眼:「你是不是早就预料到我会被我爸妈关起来做实验?不然你的人怎么会这么及时的就出现把我救出来了?」

还顺便宰了我那已经死了一次的外公。

「就

凭你的性子,我和你说了这么多你肯定会第一时间找你爸妈对峙啊。」白茶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织月:「坏事暴露肯定是把证据扼杀在摇篮里啊。」

「他们是我爸妈!虎毒不食子!」

「虎毒不食子,没人说人毒不食啊。」白茶翻了个白眼:「人家在乎的是世界的真相,诅咒的真谛,他们要是真的在乎人命会把那么多人改造成丧尸?」

「……我靠,那你提前和我说一声会死啊。」织月抄起头下面的枕头就砸向白茶:「我它喵的被用刑了你知不知道,疼死了!你是不是故意让我吃了两天苦头的!」

织月简直要气炸了,要不是裹着的纱布阻止了她的发挥,她绝对能比河豚还胀气。

虽然她爸妈从来都是对她要求非常严厉,一点做不好就各种打骂,但是织月觉的,父母对她严厉是想她成才,还是爱她的,结果突然发现父母只是单纯的把她当工具而已,要不是她这段时间受的刺激多,她能直接崩在原。

「呃,这倒不是,主要是你上次找你爸算账的时候把你家给炸了,结果你们搬家搞的我们没找到地方。」

说到这里,白茶颇有些无辜。

上次织月因为沧流的死回去和父母对峙,直接炸了织家大宅,结果这次白茶算着时间派人去救织月的时候就连白茶都懵了一下,没想到织家这么大的别墅织月真的说炸就炸了。

「……你赢了。」织月咬牙切齿的躺下,恶狠狠的瞪着白茶说:「行了,我现在是影子的人了,去踏妈的光明,光她一头!老娘不干了!」

白茶:「……你不干了也进不了影子啊。」

「喂,我可是你训练出来的,大半年的训练怎么也得训练出感情了吧?要不要这样。」要不是织月腿还打着石膏,织月绝对要跳起来咬白茶一口:「我以后努力训练,你让我改什么我都改行不行。」

白茶:「不行。」

这女人,怎么油盐不进的啊!织月咬牙切齿。

「这次影子在世界大赛的招新都没招,只给了实习名额,连名分都没给,怎么可能突然把你招进来了。」白茶撇了织月一眼:「影子暂时不收人了。」

织月崩溃:「那你让我去哪啊?光明一派在追杀我啊,姐,我叫你姐还不行吗,光明我去不了,影子也不要我,你总不能让我去中立派吧!」

「是这个意思。」

织月:「……哈?」

「我把你们送到宫越辰那去,等到一切尘埃落定才会把你们收纳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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